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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楼生“灵气” 永世传“忧乐”

作者:杨岱      来源:     发布时间:2016-12-26 16:53     点击数: 次     字体:      【打印文章】

“山不在高有仙则名,水不在深有龙则灵”。岳阳楼因宋朝时期范仲淹的《岳阳楼记》的“灵气”而胜名,如今已是一种标志性的文化名片。

“忧乐楼”之称的岳阳楼地处南楚的长江中游之腹地,楼处洞庭东岸之滨,水连楼,楼倚山,历经岁月沧桑不老的岳阳楼,仿佛一次次是这样,把山、水与楼聚能为常;楼与“忧乐”聚气为精,“古月回照”着范公的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乎”忧乐情怀,在历史文化长河中不受任何折服和帘卷,如青松不老永注文化活力和文学魅力。

初中时的教科书《岳阳楼记》,我早已将老师教课的“平面图”丢到脑后了,今天重读再触她的“立体感”。

古代的“墨客”惯于山水的抒情。范公的《岳阳楼记》也不例外,他的“生动感”是把“忧乐”融入山、水与楼,交融气候、景色与心情的变化,感受着自然棱角与哲学思维的“立体视角”。“日星隐矅,薄暮冥冥”的“满目萧然”之忧和“上下天光,一碧万顷”的“把酒临风”之乐。似乎在晴空中耀射着“乐”的外延,在阴雨中渗透“忧”的内涵。情理交融中,更把作者的心窗与楼的帘窗交集作焦点,东边巍峨的山和西边洞庭湖的水,衬托了焦距镜头。“浮光跃金,渔歌互答”与“阴风怒号,浊浪排空”的依水而抒的“乐忧”。“岸芷汀兰,郁郁青青”与“山岳潜形,虎啸猿啼”的依山而抒的“乐忧”。山水“忧乐”的沉沦与慨慷在古楼“铜色悠悠”与“朱红喜气”中酣畅淋漓。

樵夫丢掉了扁担柴刀远去了身影,纤夫丢掉了绳索、嘶哑的“号子”已销声匿迹。如今的岳阳,大厦高筑、高楼栉比、流光四射、华灯璀璨、街宽路整、人车如流、标牌琳琅、繁华似景、纵横交错的道路,通江达海的港口,“政通人和”地长出了腾飞的翅膀。

“河山不老得看革新换颜装束了什么?岁月永恒得看日夜轮回点缀了多少?”“忧乐楼”不曾因近千年的滕子京的“人去楼空”而沉默,古楼经历史的装束和点缀,亭台楼阁仍然那么古色古香,从不缺失和遗落,铜色“忧”的悠光,朱红“乐”的喜气。袖舞流年中,一刻也没有停止“衙斋卧听萧萧竹”的“忧乐总关情”,并敞开了接纳的胸怀,尽管可能不知道那“流派”。也许早已接到“通知”:一种新的“忧乐风”在世间“洋面上”生成,那似乎不再是范公倚“山水于楼”的“佛”给予“僧”的“老经”。

这道风,我无从了解她的“引场”,更无法知道她的“遁形”,我是一个际遇者。“瓦块砸水是个漂,石子砸水是个窝”,她似乎是归来有期、着落有至的一串数、一件物、一变化,更多的疑问、更多的感叹昭然若揭着一个“物候”,或许,那并非是教科书的“数理化”,早就给她戴上了“马甲”,而下自成蹊。

这是一个“世间风”与“大气候”的碰撞,而铸成的“流派”。不是一时的“山雨欲来风满楼”,也并非只是岳阳这冰山一角,她的“流行”于“疯满楼”,似乎乱了“朱红”的乐,淡了“铜黄”的忧,看不到范公白发的沧桑和滕太守杯中的喜悦。但,忧是那么的现实,乐是那么的浪漫,何去“江湖之远”,何居“庙堂之高”?总是那么忽远忽近,仍透渗着岳阳古楼的“灵气”,依然撞击着的还是那面“古钟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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